林屿和金锁锁一起回到客厅。
林屿自责的叹了一口气,“都怪我,要是我不带安安过去……”
“岛岛,你又来了。”金锁锁拉过她的手,“这事儿不怪你,要真是必须怪一个人,那就是冷宴,以后有他后悔的。”
林屿低下头,“有一天,冷宴恢复记忆,我相信他会比谁都难受。”
“他活该!”金锁锁咬牙切齿。
林屿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又转而问金锁锁,“对了,你和宋致远离婚的事儿怎么样了?”
结果,金锁锁笑的比她还难看,摇了好一会儿头才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林屿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今天收到了一个法庭发来的,被起诉的短信。”金锁锁找给林屿看。
林屿看了一遍,惊得瞪大了眼睛,“起诉离婚?宋致远去起诉你了?”
“对,而且是告我婚内出轨,你说可笑不?”金锁锁简直开了眼界,“我真没想到,一个人不爱你之后会是这副嘴脸,真的会让你见识一下物种的多样性。”
林屿也是叹为观止,“这个宋致远,真是太不要脸了,明明出轨的是他……”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宋致远说你出轨,跟谁?不会是跟……”
“是,冷廷深,”金锁锁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那天我跟冷廷深一起去吃饭,正好被宋致远撞见了,无所谓了,我们只是吃了个饭,什么都没做,让他在那自嗨吧。”
“唉!”林屿无语的摇了摇头,又问金锁锁,“那他出轨的证据,你有吗?”
金锁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是我大意了,完全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现在这狗东西肯定小心的不得了,我也很难再拿到证据了。”
“那怎么办?”林屿不禁有些担心,“那最后不会是你们平分财产,便宜了那家伙吧?”
她清楚的知道,金锁锁跟宋致远结婚之后,宋致远只工作了一两个月,后来就一直在家待业,吃的用的全是金锁锁的钱。
如果他们离婚,宋致远还要分走金锁锁的钱,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那我就再起诉,总之,我也不会便宜那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