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汉子顿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三分得意,三分嘲讽。
那桀骜汉子笑罢,不知是处在兴头的缘故,还是有意为之,竟回头当众啐了一口,不屑地道:
“呸!不愧是大楚人,果然个个外强中干,只会耍嘴皮子,哪比得上我草原男儿!”
这通地图炮,瞬间让在场所有楚人脸色为之一变。
红衣女子萧玥觉得他太不知收敛,凝眉低叱了声:“于康!”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桀骜汉子看
了女子一眼,回头将目光扫过众人,拱手看似道歉实则挑衅道:
“不好意思,诸位大楚的乡亲,在下刚才一时心血来潮,说话难听了点。”
“不过,大楚有句话叫作覆水难收,在下说出的话,肯定没法再收回去,那样太虚伪。”
他的嘴角泛起轻蔑的笑:“所以,有谁若是觉得不舒服,又或是不服气的,咱们可以比划比划。”
“若是在下输了,届时,再连本带利给诸位磕头道歉,如何?”
“这……”
茶铺里的人们互相交换着眼色。
不少人握紧了拳头,耻辱、憋屈、愤怒、犹豫、畏缩……各种表情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
见此,于康脸上的轻蔑愈盛。
其余几名汉子虽然没那么明显,但也是相似的表情,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萧玥怕他们继续这样下去,会坏事,连忙催促道:
“行了,别再浪费时间了,一会儿进了寺里,还有重要的人物要见,赶紧将驴牵回来,该上路了。”
话音刚落,从帘子牵走我们的驴,是不是有欠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