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本官新任燕都按察司副使,负责东蓟兵备道,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便受此剿匪重任,心中惶恐,诚不足为外人道。”
“今日幸得有诸位将军相助,将士用命,方才取得这个开门红。”
他踱步上前,高举酒杯,感激道:“对此,本官不胜感激,也对之后的剿匪,信心倍增,今后,还要多多仰仗诸位将军才是……请。”
说罢,仰脖将酒一饮而尽。
“哈哈,曹大人实在客气,都是为朝廷
效力,说什么仰仗,请。”
“没错,能在曹大人麾下效力,是我等的荣幸,便是大人不说,我等也定当竭尽全力。”
“说得好,曹大人放心,这些水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今日我们只是拔除他们几个据点,待明日,就是取他们匪首首级之时!”
一众将领,上到千户,下到总旗官,纷纷酒到杯干,各自说着豪言壮语。
似乎潮天荡里的水匪,真的只是土鸡瓦狗,谈笑之间便能令之灰飞烟灭。
见众人信心十足,曹玉堂亦是大喜,命侍卫给自己和众人添酒,再次举杯赞道:
“好!本官果然没有看走眼,诸位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今晚这场宴会,就当是本官提前为诸位庆功,待喝过这一场,明日,本官一定早早在此等候诸位凯旋!”
“借曹大人吉言,我等定不辱使命!”
众将领正要痛饮,门外忽然进来一名士兵,看了曹玉堂一眼,放慢脚步上前抱拳道:“启禀大人,孙佥事他们回来了。”
“哈哈,孙佥事他们终于回来了吗。”
曹玉堂听到这个消息,短暂错愕一下,旋即哈哈笑道:“这个老孙……亏本官见他们一直未归,还为他们担心了一场,如今总算是放心了。”
话音一落,在场其他人纷纷笑起来。
“哈哈,曹大人这担心可多余了,那些水匪连我们都打不过,又如何能奈何得了孙佥事和薛千户他们。”
“是啊,要知道,他们那支舰队,可是我们这几路人马里最强的,谁有事也轮不到他们有事啊。”
“可不是,近五百人,清一色的艨艟快船,再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