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自己的轻蔑:
“这很正常,金无足赤,再厉害的精英队伍里,总有一些滥竽充数者。”
“就这支尧山卫昨日的表现,比起乌合之众也好不到哪去,实话说了吧,今日有他们没他们,我们一样可以大获全胜。”
“你……段大人是在羞辱我尧山卫吗?”
段勇肆无忌惮的嘲讽,又将薛杲激怒,当即愤怒质问。
同时愤怒的,还有孙筠。
奈何这段勇与他平级,又有关道成充当后台,让他颇为忌惮,只能站在楼船之上,独自生闷气。
面对薛杲的质
问,段勇冷冷一笑:“就凭你们尧山卫昨日的战绩,还需要本官羞辱吗?”
“那只是意外……”
薛杲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正要辩解,却被对方一声厉喝打断:“住口!败军之将,何足言勇?输就是输,找什么借口?”
“你敢说,今日若非有我燕都卫破例支援,仅凭你们,还敢进这个水泊吗?”
“……”薛杲额头青筋跳动,死死攥紧拳头,咬着牙没有吭声。
尽管段勇的话很刺耳,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确实没有夸大。
昨日那场摧枯拉朽的惨败,确实将他们几支地方势力吓破了胆。
包括按察副使曹玉堂,也对今日的行动丧失了信心。
可是,上面交代的任务,又不得不完成。
万般无奈之下,曹玉堂只能厚着脸皮,连夜写了一封信向按察司求援。
于是,今早刚过饭点,段勇便带领数百燕都卫乘船赶来支援。
燕都卫,顾名思义,是保卫燕都的卫所军队。
除却北疆的边军,这支队伍,就是整个燕云省最精锐的部队……这几乎是整个燕云省上下的共识。
有了他们的加入,几支参与剿匪的地方部队,就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将士们瞬间又有了勇气。
反过来说,若是没有他们,今日曹玉堂的大部队敢不敢全部开进来,还真不好说。
正
因为对燕都卫的依仗,导致哪怕是曹玉堂,在面对段勇时,也是客客气气,丝毫看不出双方上下级的关系。
这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