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贾先生好歹也是颜公子的老师。”
“如今颜公子不在场,我等又束手无策,正该由你老帮着参详参详。”
比起踢皮球,主导袁家多年的这位,自然也是此中高手。
我们抠头皮,你却想置身事外?
门都没有。
一句话将贾劳廉也拖下场。
贾劳廉哪有什么计策,又不想显得自己无能,只能干笑两声,以退为进:
“老夫老了,脑子有些僵化,比不
得你们一个个年富力强,一定比我更有想法。”
“呵呵,虽然更有想法,却比不得你老见多识广,这个时候,正该依仗你老丰富的经验才对。”
又一名家主在这时下场。
“呵呵,周家主此话谬矣,老夫虽然经验丰富,但一些方法说不定已经过时了,还是你们来处理更为妥协。”
“不不,圣人之言传承千年,至今历久弥新,先生的东西,哪有什么容易过时?”
“这话又错了,老夫粗陋浅薄,如何能与圣人相提并论?”
“先生虽不是圣人,却出自圣人门下,殊途同归也……”
要不怎么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双方都是饱学之士,一旦踢起皮球来,招招精妙,只踢不射。
各种出神入化的‘丢球方式’,便是精擅此道的国猪看了都得流泪。
就在双方互相推诿之时,庆丰楼那边,忽然传来阵阵节奏狂放的节拍。
紧接着,人群爆发出巨大的声浪,也跟着席卷过来。
“又是庆丰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五人听到震天的欢呼和尖叫,同时气息一滞,下意识皱眉朝着那边望去。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咱们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不如,一起过去看看再说?”
贾
劳廉最先叹口气,捋了捋下巴上的三角胡须,考虑片刻后提出意见。
“正该如此。”
袁同四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既然特地去打探庆丰楼虚实的颜无忌,迟迟没有回来,他们干脆就自己过去查看情况。
只是,他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