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天的疲惫呢。
他立刻请楚嬴上马,即刻就要带人启程,直奔瀚海关。
段正贤也就只能从顺城里面拽匹战马跟上。
他心情忐忑,不由得和身边崔肇搭话。
“我刚才细数,此番大军只有万人,我离开燕都城时,曾估算燕都城内有一万五至上的高陵兵,如今只有一万大军是否太少了些?”
先前只忧心没有兵,如今
倒忧心起一万大军不够了。
崔肇学着楚嬴那般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段正贤。
“大皇子殿下加一万兵士,对方兵力不超过两万,太少?你未免太看得起高陵兵了!”
说完他大笑出声,用力扬鞭转瞬就追上楚嬴,将段正贤甩在身后。
段正贤茫然地抓着缰绳,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看得起高陵兵?
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
东蓟府兵备道内,曹玉堂捂着肚子上的血口,仰头贴在城墙上,压抑着身体的痛楚,身边却传来一连串吭哧吭哧的粗气声。
他扭头过去,正好可以瞧见韩常山那浑身乱颤的肥肉。
韩常山身上暂时没有什么伤口可言,但瞧那面色,也不见得比他这个受伤之人情况更好。
“知府啊,大皇子殿下说得好,平时要多运动。”
曹玉堂这个人也算拿得起放得下,当初水匪的事情过去后,没少让属下在郝富贵和炎煌卫那打听些楚嬴的事情,外加这些事情并不重要,还真就让他听了话找着机会调侃起人来了。
“你看看你这搞得,都快成水里捞出来的了。”
韩常山听着曹玉堂的调侃,拿着衣袖不断擦拭额头的汗水,他身形本就微胖,在这种战役之中,
明显就是拖累。
被调侃几句,他也只能苦笑。
见他不说话曹玉堂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有些认真地开口感激:“若不是东蓟卫及时抵挡,我早和兵备道怕是已经殉葬多时,多谢韩兄了。”
韩常山摇着头还是苦笑。
“都是东蓟府境内,有什么谢不谢的,职责所在。”
“可惜消息不能传出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