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着。
“是。”
她倒也没有半丝隐瞒的意思,手指不自觉地抓住裙角,每一个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旁边的小丫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到底还是做了什么,只知道楚嬴还是个好人,见此情此景就想要上来替娘亲求情。
少妇飞快地将人拦住,这才抬起头看向楚嬴。
“草民
的生父母做了错事,当年送草民离开的时候,也曾和草民忏悔,草民一家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大殿下……”
“今日大殿下还救了草民的女儿,草民一定会将一切如实告知,不管殿下需要草民做什么,草民都会照办。”
按理来说,楚嬴听见这话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和证人,还这么主动配合,已经算得上还是极其罕见。
可楚嬴却觉得哪里不对,他微微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少妇。
旁边的秋兰闻言却已经控制不住心中激动了。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如果我们要你出来指认当年谋事的人呢!”
少妇脸上流露出一抹纠结尴尬。
“时间过去得太久,草民已经记不太清了。”
楚嬴从一开始就没有望少妇出去将人指认出来,要的是证明当年的事情是有人从中作梗。
只要能够证明这一点,就可以重启当年的案件。
“无碍,你有证据可以证明当年是有人指使你生父母陷害他人吗?”
楚嬴默默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
哪怕是只有一丝一毫,他也要抓住才行。
“有的!”
少妇急急忙忙地起身,在楚
嬴的默许之下跑回屋内,拿出一叠泛黄的陈旧信纸,墨迹虽然有些晕染但仍旧可以看清。
不难从字里行间看出当年这对奴仆被人赠以重金,要求他们按照信纸上所说行事。
只要有这个,就能够向楚皇要求翻案重查!
太顺利了。
楚嬴握着信纸,手指不自觉地用力,纸张都因此泛皱。
陈年信纸本就脆弱,楚嬴这个动作看得秋兰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好不容易来的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