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甚远。不管是楚枭的产业还是林斌的产业，都很难达到“底子完全干净”这个条件。
这也是陈东愿意和叶东来做这笔生意的原因，东来集团的子公司的底子，那可是绝对干净的。
就在陈东考察的时候，他却不知道，姜虹妍竟然在完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到了项目工地视察来了。
在工地上最多的人员，其实都是施工单位的乙方人员，姜氏集团作为甲方，人员是很少的。
姜虹妍溜达了好一会儿，除了工人们私下嘀咕工地上来了个大美女之外，姜氏集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大总裁正戴着一个安全帽，在搞“微服私访”。
终于，一个姜氏集团的中层领导看到了姜虹妍，他赶紧跑了过来，有些惊慌的说道：“总裁好。”
姜虹妍点点头，“别紧张，我路过工地，顺便进来看看。”
这个中层领导叫张风止，她暗暗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说道：“那……刘总知道您来了吗？用不用我去通知她？”
姜虹妍闻言，不由得心里一动，这里的第一负责人是陈东，但是找刘媛媛，这就有点奇怪了。
“一会儿我自己去就行了。”姜虹妍顿了顿，问道，“对了，陈总在哪？”
“陈总？”张风止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表情有点尴尬，“这个……我也不清楚。”
姜虹妍不由得暗暗皱了皱眉头，从工作性质来看，这个张风止应该是经常和陈东接触才对，怎么好像对陈东很陌生的样子。
她压着心中的疑惑，把张风止打发走了，让她去把刘媛媛叫来。
趁着这段时间，姜虹妍又和另外两个姜氏集团的人聊了几句，发现他们都和张风止差不多，只知道刘媛媛，而对陈东，全都十分陌生的样子。
这个情况，让姜虹妍有点恼火。
陈东的存在感竟然这么低，那说明，他和忙。
等刘媛媛到了，姜虹妍直接问道：“媛媛，陈东平时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