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知道了。”“牛小姐，尽量说服家里，和我合作吧。”
“这笔买卖，着实不亏！”
“你们牛家，绝对会有意外之喜。”
“因为……我的老板，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楚昊眯了眯眼睛，“陈东，你难道想让我们当着你打电话吗？”
陈东耸了耸肩，“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现场问我，免得你们传达有误。”
“我去打电话！”牛美娟站起身，拿出手机往外卖走去。
陈东挑了挑大拇指，“牛小姐真痛快，女中豪杰呀！有时间，咱们好好喝两杯！我家里那位，实在是不能喝酒，每次和她喝酒，都不能尽兴，不知道牛小姐的酒量如何。”
牛美娟回过头，忍不住抛了个媚眼，听陈东说姜虹妍不如她的地方，她心里真是非常受用，虽然是酒量这种没什么所谓的方面，但还是忍不住得意，她笑了笑，“如果合作的话，一起喝酒的时候多着呢。”
楚昊气的差点拍桌子，你们当我是死人吗？
……
牛美娟离开了房间，陈东便身子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双腿搭在了桌子上。
楚昊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奶奶的，姜虹妍怎么跟了这么一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烂泥！
陈东笑眯眯的说道：“楚昊学长，你似乎对我不太满意。”
楚昊“哼”了一声，“你对我老婆放尊敬一点！”
陈东叹了口气，“我也想尊敬，可是牛小姐的作风，让我很难尊敬的起来！那天，你在女子养生会所里，气坏了吧？”“你！”楚昊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狠狠的瞪着陈东，“你怎么会知道？”
陈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我在那里有眼线，那边是我一个出货的地方。你知道，有些富婆生活太单调，三四个男人伺候都觉得不刺激，她们都是我的潜在用户。”
楚昊的表情缓了缓，坐回了椅子上，“这件事，你……”
陈东摆了摆手，“我的嘴巴很严，不过呢……既然知道了牛小姐是这么好打交道的人，我就难免多说几句，男人嘛……希望你理解。”
楚昊的鼻子差点气歪了，“理解个屁的理解，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