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小崽子们反抗,给他脸上来两拳,还干出青眼圈,那他就彻底没脸了!
‘唉,都怪刘海中!’
阎埠贵心中长叹。
就在这时,陈涛猛地伸手提杆刺鱼,动静不小。
阎埠贵一看,更郁闷了。
中午。
陈涛带了条五斤左右的花鲢回到了大院。
这一条,就是跟阎埠贵说话的时候钓的。
后来就有几条船经过,两个小时都没口。
好在,陈涛也没有饵料全部用掉,只弄了一半用来抽窝子。
算是保本……其实,只要不是空军,那就是大赚啊!
“大叔~这么大的鱼,咱们怎么吃呀?”
薛姑娘是个小吃货,最喜欢的就是大叔做的各种新奇美食。
“花鲢的鱼头最好吃,就做一道剁椒鱼头;这条鱼的鱼肉也挺肥,就烤吧,不做鱼汤了。”
陈涛想钓花鲢,自然就是奔着剁椒鱼头去的。
“嗯,我也不想喝鱼汤,太补了。”
尽管没去学校,但大院里的老娘儿们更是口无遮拦,所以薛姑娘也知道自己身体有多好了!
别人喂一个孩子,都会觉得不够;而她喂两个,居然都还有富余……这就离谱!
傻柱看到鱼后,只是夸赞了一下老爸牛哔,没有提要分鱼肉给贾家的事。
毕竟他的小妈,要补充足够营养,喂养两个孩子。
而秦淮茹那边,可用不着这么补,吃点儿细粮,搞点儿放了荤油的炒白菜,真的挺不错了。
但人心是不足的。
不然,秦淮茹何必非得纠缠傻柱?窝头、清汤寡水的,又吃不死人!
这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本能向往,无可厚非。
有问题的,是贾家为了这种生活所用的手段。
说白了,她不想给傻柱生个孩子,就是为了吃绝户。
还有易中海的绝户,聋老太太的绝户,她都很想吃。
“老何真不是东西,还当领导呢!也不说分点儿鱼肉,接济一下咱们这些困难家庭!”
贾张氏嘴上抱怨着。
她也只敢在家里说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