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她伸手敲门,打算到里面看好戏,顺便还能摸摸鱼,少干点活儿。
咚咚咚~
“进来。”
秦淮茹应声推门而入。
陈涛抬头笑道:“哟,是淮茹啊,你这会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无视了许大茂,笑吟吟道:“如果你有空,我想跟你聊聊柱子的事。”
陈涛摇了摇头:“晚上回去再说吧,我这会儿没空。”
秦淮茹有些可惜:“嗯,我先回车间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
陈涛叫住了她:“你先别急着走!大茂最近身体不好,想下车间锻炼半年。这半年里,你就是他的师父,要用心教他。”
闻言,许大茂的脑袋,仿佛被断水流大师兄用十二层功力裂头脚踩了一样,嗡嗡直响。
也顾不得秦淮茹还在,他哀求道:“何叔,何叔!您饶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愈发好奇了。
陈涛冷哼一声:“我没有开除你,已经是宽大处理了。这还是看在海棠的面子上,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许大茂为难道:“可是,可是……您别让我下车间,让我回去做放映员吧!”
陈涛喝道:“要么就滚出轧钢厂,要么就下车间干活,没有第三种选择,听清楚了没有?”
许大茂浑身一震:“听清楚了,我这就跟秦姐去车间。”
车间副主任是易中海,想必会给他这“情敌”以深刻教训吧?
就在秦淮茹憋着笑,给妹夫易中海介绍许大茂这位新工友的时候,她儿子棒梗,也被刘光福和阎解旷堵在了胡同里。
由于刘海中和许大茂一直不对付,作为幺儿的刘光福,自然就不想给许大茂办事。
但许大茂给得太多了。
十块钱啊!
他长这么大,连五块的都没摸过,更何况是十块?
阎解旷更甚。
他出身算盘精一家,又是个半大孩子,平时别说十块,就连整的一块钱都没法有,如何能不心动?
所以,他俩咬咬牙,就决定把这事干了。
反正,贾张氏都说了她儿媳是破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