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除非老何、薛老师愿意为此做担保,否则刘海中才不会答应这种事。
大不了就辛苦一些,学着做饭呗!
反正他已经退休了,有的是时间。
贾家。
既然爷俩都不同意,也确实不容易,那秦淮茹也就先把这事搁在一边。
在棒梗回屋后,她对傻柱伸出了手:“你今天的收获呢?”
傻柱摇头道:“没有,今晚没结账。”
秦淮茹才不信他,直接伸手去摸他的口袋,果然掏了十块钱出来。
“你给我留点儿,我身上不能一毛都没有啊!”
“留什么留?男的身上就不能有钱。”
“哎呀,你这话说的!棒梗能留,凭啥我不能留啊?”
“棒梗还没结婚呢,要是身上没钱,怎么处对象?”
“那我爸呢?”
“他也不一样!他是要干大事的人,身上没钱怎么行?再说了他的钱,也都是给老婆和孩子们花,而且不用薛婶动手。这一点你可得好好学习,以后也主动上交,别让我动手。”
“嘿!我说不过你!”
“你是没理儿!”
“……”
傻柱无言以对。
这些年来,他讲道理从来都是讲不过秦淮茹的。
因为他还有点儿逻辑,但秦淮茹不讲这个。
而他也懒得计较,毕竟谁让他喜欢对方呢!
3月18日,宜搬家。
邻居一家,在高于市价50的房款下,于今日喜笑颜开地搬离了耳房。
而这番动作,自然引起了禽兽们的注意。
“爸,你买这房子,是不是给你孙子做婚房啊?”
傻柱开玩笑道。
“我哪儿来的孙子?你媳妇难道有了?”
陈涛很不客气。
“你别这么说嘛,我就是开个玩笑。”
傻柱的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这时有人在看热闹,而他乃是个“绝户”,被老爸提起当众提起这事,脸上自然挂不住。
陈涛呵呵一声,对易中海等三个大爷说道:
“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