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早上。
易大妈回大院拿饭盒,同时带回了“三弟再施绝户脚、大哥不幸切两丸”的消息。
“呵呵,哈哈哈哈……”
棒梗捧腹狂笑。
他终于不是唯一被切丸子的人了。
‘有什么好笑的?’
贾张氏心里吐槽:‘那狗东西已经有了儿子,就算没了丸子也没关系,可你到现在还是一个绝户,有什么资格笑人家?’
然而,棒梗就是要笑。
绝户是一码事,丸子是另一码事。
怎么能因为自己绝户,就不去笑刘家兄弟相残呢?
包括陈涛在内,所有禽兽都在笑。
就连闷闷不乐的老阎,也因为这个消息,而大笑一场,一舒心中郁结之气。
九点半。
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该上学的也都上学了。
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陈涛今天没什么事,于是就教两个秘书人生道理。
比如跪在地上,不一定是求饶;
扛在肩背上的,也未必是责任;
而滴在脸上的,或许不是眼泪;
至于身上流的,更不必是汗水。
总而言之,她俩的人生道路还很漫长,且有的学呢!
下午。
陈涛开车去机场,接自己的老婆回家。
路上,他分享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
薛姑娘目瞪口呆。
做不正当生意赔钱,倒是不让她意外。
还得是兄弟相残,才更让她难以置信。
“这,这要是都切……以后可怎么办啊?”
薛姑娘无法想象,要是大叔没了那两东西,自己该怎么办。
“问题不大。就算变成了光杆司令,也能通过药物,达成同样的功能。再说刘光齐年纪也已经不小了,早几年晚几年的真没多大区别。”
陈涛坐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呢?你今年都七十一了呀,怎么还没个够呢?”
“我跟他不一样,我老婆才十八岁,要是不努力,她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咯咯~十八岁?我怎么可能比我儿子还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