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浑身一震,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随即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于睽睽众目之下崩溃大哭,声音凄厉悲切,仿佛夜枭痛歌。
没人上去安慰。
秦淮茹已经臭了,简直比粪坑里的积年老屎还要恶臭,令众禽避之而嫌不及。
哭了好一会儿后,秦淮茹心中发一阵狠,干脆就膝行至陈涛身前,抱着他的大腿叫道:
“何叔,你行行好,你抢走了我两个女儿,就出钱帮我儿子治病吧!我求求你了!只要你答应帮忙,我就跟槐花、小当断绝关系,跟傻柱离婚!”
‘你个黑心寡妇,要说话就好好说,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臭大叔!’
薛姑娘心中嫌弃之极。
“你胡说什么?我何叔什么时候抢你的女儿了?以我何叔的本事,还用得着抢?想做他的女儿和孙女的人,可以从京城排队排到曼哈顿去,真用不着抢你的女儿!”
许大茂跳了出来,先是对秦淮茹表示不屑,旋又打趣道:
“别说是小当和槐花,连我都想给何叔当女儿了!”
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了哄院大笑:
“大茂,你还带着把儿,怎么当女儿啊?”
“哈哈,大茂这话不假,老何真是好爹,给他当儿子、女儿不亏。”
“这个傻茂,凭两段录音挣了十万块还不够,还想着认爹挣更多,真是太贪心了些!”
“十万啊,我特么的也想认爹了,就算当孙女都行!”
“还有薛老师呢,要是当了她的儿子,说出去多长面子?”
“……”
薛姑娘本来还生着气,但听了大伙的议论后,却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时间,大院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数分钟后,笑声倏止。
大家重新把注意力转到陈涛身上,想要听听他会怎么拒绝秦淮茹。
陈涛笑摸狗头,讥讽道:
“尽管你看起来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但你想得可真美!你是不是哪根脑筋搭错了,竟然觉得我会帮你?你都快把我儿子算计到绝户了,还想让我出钱,给你儿子治绝户的病?”
说着,他就像刘华强推封彪似的,推了一下秦淮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