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要求秦淮茹和自己秘密结婚、却不能睡在一起后,易老登就越发放纵,再也不试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了。
他想的是,既然我摸不着你秦淮茹,那就让你过来摸我……
这老狗,心理真是越发扭曲变态了!
上午七点。
秦淮茹起床洗漱,然后将馒头蒸上,接着又去洗衣服。
而洗完衣服之后,她得快点吃早饭,然后出去打零工。
今天周日休息,对她来说并不适用。
“唉~”
秦淮茹洗完一件秋裤,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个多月前,她给棒梗还清了赌债。
而代价则是,失去了老贾家的“祖宅”,也没了儿媳妇。
甚至连卖房的钱都没摸到。
好在债主只要了主屋,没要临建房,让他们家还能有个栖身之所。
但若是想扩建,改善一下居住环境,那肯定是不行的。
街道上不允许,街坊邻居们也不同意,她只要敢扩建,那大家就敢拆!
都是禽兽,谁怕谁啊!
只能慢慢攒钱,以后再想办法换个新房子了。
租是不会租的,被人骂黑心寡妇也无所谓了,现在对秦淮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攒钱!
只要有钱,就还有希望。
秦淮茹选择希望!
所以,除了棒梗因为骨折还没痊愈,需要改善伙食、补充营养之外,秦淮茹、贾张氏及易中海三人,都得“艰苦奋斗”。
比如每月只吃一次荤。
事实上,秦淮茹赖在这座大院里,还有一个目的。
当然不是为了傻柱。
而是为了她的女儿。
只要还在这座大院,她就还有希望,再见到那两个不想回来的女儿;就还有希望,让她们出钱给棒梗治瘫痪、治绝户。
哪怕这希望十分渺茫,她也绝不能放手!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盼头了。
午后。
陈涛和薛姑娘回到了大院。
尽管离开了一个多月,但家里还是很干净,不用打扫。
这是因为,陈涛前天打电话给何雨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