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去离这儿很近的鼓楼医院，而是绕远路去了卫生所。
所以她的难产，固然有她自己的问题，但卫生所的医疗条件不够，也未必就不是客观的原因之一。
两分钟后。
乔一成边给老爹和弟弟妹妹盛粥，边奇怪地问道：
“爸……你怎么了？”
放在之前，他这个人渣老爸要么吃妈妈和他这个大儿子做的早饭，要么就自己做好吃的、吃独食，怎么会给他们做早饭？
这也太奇怪了！
陈涛笑着打趣道：“什么怎么了？老爹我做早饭给你吃还不乐意？傻了是不是？”
乔一成迟疑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
陈涛故作叹息：“以前你们还有妈，现在没了，我可不得担起责任？”
乔一成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不信。
他现在已经懂事了，这老爹爹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吗？
肯定有阴谋！
“不相信就算了，吃你的早饭吧！看看你弟弟妹妹，吃得多香啊，就跟那小猪似的！”
说着，陈涛也动起了筷子。
乔一成见状，只好把狐疑压在心里，等以后再慢慢观察这个臭老爹！
福利厂。
陈涛倒了杯茶，拿了笔和一些信纸，躲在仓库的小隔间里抄写。
尽管时代原因，他在上个世界大卖的，这时还没发表的平台，但那些报社杂志社，还是能试一试的。
毕竟他相当了解这个年代的伤痕、反思文学。
他想恰一些烂钱，真的没啥难度。
十点半。
“老乔，有人找你，快过来接电话！”
一个同事在仓库外大喊。
“来了！”
陈涛收好笔和信纸，快步走出仓库，然后跟着去接了电话。
是卫生所打来的，让他去接乔七七回家。
原剧情中，乔祖望打着赖账的主意，把几个孩子都带去了。
陈涛当然不会这么做。
太脑瘫了。
既然要赖账，那干嘛还要带孩子去？干嘛要跟收费窗口说自己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