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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物业大姐一开口，就让她绷不住了。
“陈律师，我哥又把我爸送过来了，这次还有我妈！这该死的畜生！”
樊胜美一脸气愤，边说边往19号楼跑去。
兄妹俩对视一眼，也加快了脚步。
五分钟后。
电梯内。
老母登声泪俱下，竟然责怪女儿道：
“小美，都怪你，你有钱干嘛不给？你看看你爸，他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被送来送去，你是不是就想让他去死啊！你心怎么这么狠！”
樊胜美流泪、咬唇，很想反驳老妈，但反驳又有什么用？
她说的再多，也改不了老妈的想法，改不了她重男轻女的行为模式，真的改不了！
一旁的王诗语，听得拳头都攥紧了，却被哥哥牵着手，不许她乱来，连话也不许她说，只好低着头，瞪着地上的老登。
老公登闭上了眼，他和老婆是一个想法。
就是再苦一苦女儿。
而骂名……他也不承担。
在他心里，女儿长大之后就该给家里、给她哥做贡献，这是天经地义，哪儿来的骂名？
电梯到达10层。
老母登看向陈涛，露出了讨好的神色：
“小伙子，上次也是你帮我家小美……”
她这话尚未说完，陈涛就打断道：“别跟我说话，也别想跟我借钱。我可不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
老母登顿时便被噎住。
陈涛又道：“你女儿在你眼里不算人。你在我眼里，也是连狗都不如。喂狗吃东西，它起码会摇尾巴，你呢？只会嫌你女儿喂得不够，恨不能直接趴她身上吸血吃肉，你就是畜生。如果你有点良心，就该放把火，把你和你的丈夫、你的儿子、还有儿媳通通烧死，让你女儿能像个人一样好好过完下半辈子。”
“你，你……”
老母登指着陈涛，就好像随时要被气死。
“真话不会伤害人。但如果被伤到了，那就是活该。”
陈涛云淡风轻地提议道：
“如果你能放这把火，我就送你乖孙一套房，怎么样？就楼上那套。要知道这套房少说也得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