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毕竟她那位前夫,并不是一只纯粹的舔狗,不然怎会直到她答应净身出户,才肯跟她离婚?
她太难了,也太托大!
早知如此,她就该等那畜生离婚之后,再跟前夫离婚。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她不先迈出第一步,那么以那畜生优柔寡断的性格,也不可能尽快跟他的老婆离婚。
可惜她识人不明,又一次遇人不淑,竟没发现那畜生在感情上犹豫,但在搞投机上却是过份的果断,亏得更干脆!
真他妈的!
凌玲再也温柔不起来,在回家的路上,骂了某人一路。
傍晚。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吃晚饭时,桑卓见陈涛又拿出酒瓶,不禁好奇道:
“老公,你今晚不打算开车过去?”
陈涛点头道:“我现在这么落魄,只能坐公交,哪能开车过去呢?而且我的精神也受到严重打击,自然要借酒浇愁。”
桑卓闻言,立刻笑着竖起大拇指,为老公的专业、敬业精神点赞。
晚上十点,紫薇园小区内。
天气冷,风又大,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了。
凌玲处于生气状态,燥火不断上涌,但来到楼下后,还是感到一阵不断侵袭的凉意。
而当她看到眼神疲倦、胡渣唏嘘、一脸颓废样的陈涛,心更凉了,怒火也更甚了。
但她还是忍着怒火,温柔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陈涛无力一叹,以充满了感情的眼神看着凌玲,故作平静地说道:
“凌玲,这段时间我为了处理离婚的事,心力憔悴,所以感到很累。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离婚了,明天就可以和你去民政局领证。”
谁特么要跟你领证?!
凌玲不动声色道:“不用这么急,因为佳清他暂时还没法接受你。对了,今天中午,朋友告诉我,你好像要卖房子?怎么回事啊?”
陈涛辩解道:“这套房子也有子君的一半,所以我就想变现跟她一人一半,你放心,我以后的工资会更高,到时可以再买一套更好的房子。”
凌玲终于忍不住了,冷着脸问道: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