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她的意思是,如果这孩子是陈寻的种,那她下场抢男人就毫无压力了。
那时,就算是方茴,也没有脸指责她。
“是我的也没关系,只要你发话,我立刻跟她分手。”
“不、不能这样,她还怀着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万一受此影响,导致孩子出事,我的错就大了。”
“嘉茉,你真好。”
“哼,知道就好,以后你和我在一起,不准花心,尤其不能找沈晓棠。”
“你看到了?”
“是呀,有说有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男友。老实交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不许撒谎,明天我会找她核实。”
“一定要知道吗?”
“嗯,快告诉我。”
陈涛凑到林嘉茉耳边,坦白从宽。
林嘉茉听完后,情不自禁咬了他一口,轻嗔道:
“如果晓棠之前没有跟陈寻交往,心里没他,那你这渣男会要她,还是要我?”
“要没毳的。”
“……”
林嘉茉又羞又恼,借着小台灯的微光,亲自下手让某人和她保持一致。
在林嘉茉的克制下,方茴安稳地度过了八月、九月。
国庆节到了。
方茴肚子也更大了。
于是就在十月四日重阳节的这一天上午,将行李搬到了她妈徐燕新的家,安胎待产。
她不再去学校上课,但学习不会撂下,陈涛得复印她舍友的课堂笔记,带回去给她。
这么一来,林嘉茉自然不会跟着住到她家,当然也不会再搬回学校的宿舍,而是继续住在二室一厅的租屋。
方茴因此很担心,孩子他爹一有空就去找林嘉茉,和她在自己的爱巢、胡天胡地。
但是再担心,她也没办法。
她总不能把人从早到晚绑在自己身边,严加看守,连出门都打报告吧?只能寄希望于林嘉茉意志坚定,不要轻易被花言巧语俘获芳心。
十月九日,周四,寒露。
傍晚,陈涛开车,和林嘉茉离开学校,去了徐家,给大肚婆方茴庆生。
陈寻也不甘人后,打车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