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哥俩也没少内讧。
还是那套说辞。
宋宁指责陈寻:当初不该背着晓棠、吃回头草,导致嘉茉爱上邝强。
陈寻先承认了吃回头草的虚空事实,接着反问他:有没有一种可能,就算没邝强,嘉茉也不喜欢你?从零一年秋、到零三年的春天,这么长时间,邝强不认识嘉茉,你怎么不行?难道这也要怪我、招嘉茉喜欢?既然嘉茉喜欢我,邝强这渣男又是怎么搞定的她?难道嘉茉有爱闺蜜男友的癖好?
宋宁辩无可辩,尽管心里觉得嘉茉、确实可能有这么一种变态癖好,但不能说!
只能把锅甩给陈涛,说他假照顾方茴之名欺骗嘉茉、去他家当保姆,随着日渐相处,得到嘉茉好感,导致自己此前追求嘉茉的努力、全部付诸流水,真是不讲武德,该打靶五分钟!
方茴这时上线,反驳了宋宁的臆测。
说真实的情况其实是嘉茉不讲武德,觊觎她的老公,简直该浸猪笼。
嘉茉没有反驳,但表示要行使某项权力,明早去大会堂婚姻登记处扯证。
方茴立即改口说该浸猪笼的人是自己,甘愿受老公和嘉茉大小姐责罚。
陈寻、宋宁一脸懵逼,虽然不知内情,但也知道她俩应该不是在内讧,而有可能是某种很下流的情趣,于是更难受了,简直心如刀绞,几乎痛不欲生。
没有办法。
只能让他们痛。
痛了才知道改。
他们总不能一辈子都盯着方茴和嘉茉、得接受事实,放下这一段感情。
四月八日,农历三月初三。
其实比起七夕,这一天才更像是我国的情人节。
当天下午,陈涛陪千喜去公园踏青,晚上一起回家,陪她爸妈吃饭。
陈涛还挺讲究,在二老尚未完全同意前,他老实住靠近客厅的那间客房,只在夜里偷偷溜去千喜的主卧。
等到前天早上,他故意从千喜房里出来,跟二老打了照面并且称呼爸妈、而二老也半推半就地默认之后,他便干脆地搬去了千喜的主卧。
因此自清明前、陈涛回京至今的这一周,是千喜几个月来最快乐的时光。
她和陈涛双宿双栖,白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