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哼。”夜染音冷哼一声：“你们算计圣院，算计我的亲朋好友，现在问我为何杀人？”
玄女殿众女哑然。
夜染音道：“两个选择，臣服，或死！”
她说话间，美眸中一片冰寒，不含一丝感情。
与界心融合，成为世界之主后，她对世界的因果，起落，生死的轮回，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玄女殿，通天塔，检察院，天河宫那些人，之前就算碍于她的号召力，不得不臣服四方城，但也只是假意臣服。
后面神降之魂一出现，他们就倒戈，对她的朋友，亲人刀剑相向。
她以前太过仁慈，没有真正的理会，处理过他们。
但现在……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出关的晚一些，师姐是不是就会被侮辱，家人是不是就会被找出来，遭遇灭顶之灾？
所以，为了保护她在乎的人事物，也为了让灵武大陆上的生灵，少受神降之魂震慑，摆布，她打算用铁血手段。
以往那些敌对的人，玄女殿，通天塔，检查和天河宫的人，要么臣服，要么死，只有两个选择。
玄女殿的众人此时看着夜染音，心中莫名心怀敬仰，明明她们应该是敌对的，但是，她们却升不出一丝伤害夜染音的想法。
修炼有冰心诀，绝情绝爱，无情无欲的玄女殿殿主知道这种情绪非常不正常，她心生警惕，愈发不敢小瞧夜染音道：“何谓臣服？”
“交出命牌，从此生死由我掌控。”
“不可能！”
玄女殿殿主下意识的反对。
夜染音脸上表情依旧，神色没一丝变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只朝玄女殿殿主看一眼。
玄女殿殿主就脸色陡变，她全身的灵力都像是漏气一样飞快流逝，修为也不断的下跌，不过是几个瞬息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而她漂亮身体上也布满皱纹，变得垂垂老矣，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就因为年纪过大而失去了生息。
一个武帝级别的高手，只因为她一个眼神，就失去了生命。
“！！！”
旁边围观的玄女殿众人都震惊的睁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