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这一刻似乎也无法使自己内心安宁。
楚俊昊忍住了捏爆手中符篆的冲动，将符篆收入了纳戒之中，闪身来到慧海身边。
“慧海师兄，节哀顺变……”
楚俊昊不知道如何安慰，现在说什么都觉得很苍白无力。转目看向周边战场，易风已将怒火尽数牵连到了其他界面弟子身上。他和白羽金雕以摧枯拉朽之势，杀得敌人四散逃窜。
“星坠孤城云影暗，剑冲银河血未干。”
楚俊昊扫视着周围的杀戮场景，缓缓将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剑。自己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杀人有些麻木了，动手已无需问缘由，也不再觉得心有愧疚。
“你还有心思在这吟诗？”
秦湘林脸色苍白，在阮浩天的搀扶下来到了他跟前。
“你还好吧？”
楚俊昊看着这个轻咬嘴唇，眼含恨意的女人，颇为有些担心。
“死不了……”
秦湘林挥了挥手，皱着眉头忍不住询问。
“他们是大世界之人？那女人似乎认识你？”
楚俊昊一愣，不由哑然，她这大小姐脾气也不看场合和时机啊。
一旁的阮浩天也是眉头一皱，有心说上一句，却被秦湘林瞪了回去，也只好干咳一声。
“他们应该是上界大世界中四大家族年轻一辈的弟子，之前在忘川井和血珀湖中偶然遇到过。没想到他们会为了区区一件法宝，动手杀害了慧明大师。”
楚俊昊一阵黯然，言语中愤恨不已。
“阿弥陀佛！生死有命，慧明师弟向来豁达，诸位无需太过伤感。”
慧海抱起慧明和尚的尸身，反而出言安慰楚俊昊几人。可他黯然神伤的表情，众人皆看得分明。
“拿来！”
待慧海抱起慧明离开，秦湘林忽然摊开手掌，示意楚俊昊交出刚才的符篆。
“什么？”
楚俊昊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明知故问！刚才那女人留给你的符篆……”
秦湘林本想讥讽一句，见她满脸担忧的凝目望向了失落之城的方向，硬生生转了话题。
“她叫什么名字？竟然盼着你去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