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她们悲哀不已,此时的族长,想着的居然是野兽挑衅他,而不是死在外面的族人们。
洞外的野兽没有走,它们就地取餐,休息,打盹,时不时的再对着山洞口吼两声。
野兽声传入洞入,让昌浑烦燥崩溃:“为什么还不走?”
哪怕知晓野兽不会冲进山洞里来,可是山洞外聚集着野兽,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都两天了,它们为什么还不走?咬死了我几十个族人,还敢睡在我山洞外,它们这是打算不把我们吃光,它不甘心吗?”
暴怒的昌浑,吓的山洞里还存活的族人们,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吃我们算怎么回事?去吃夜风啊,他也杀了奴隶,你们找他去,他才是最该死的人,为什么要堵在我山洞口?”
昌浑一石斧劈在山壁上,山壁完好无损,石斧却断裂。
看着断裂的石斧,昌浑赤红着双眸,咬牙切齿:“夜风,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那些野兽怎么会堵在我山洞口,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原本让人人惧怕的千人部落,此时却只有四百多人,这种差距,真的比滴血还要难受。
奴隶更是死的一个不剩,就连他们塔河部落,原本的族人也死了一百多人,这种痛苦是谁给的。
“是夜风,只要我活着出去,我一定一定要把夜风的头给砍下来!”
“还有萧瑟!”
昌浑对萧瑟,真是的有迷一样的执着,那么好的一个雌性,为什么不是他们塔河部落的。
如果是,他们塔河部落一定会有许多的草鞋和篓筐,还有那种可以射很远的弓箭,以及可以在太阳光下,闪耀光芒的大黑刀。
可惜那些东西却在青龙部落他最痛恨的夜风手上。
如果自己手上有弓箭,外面这十几只野兽,又算得了什么。
他恨,他咬牙切齿:“萧瑟!”
被昌浑惦记的萧瑟,正在炼棕油,她终于在昨晚回忆起来,棕油要怎么炼的,所以一大早就赶紧在炼。
步子得慢慢来,不能着急,一次不成功,还有两次,就是不能着急。
先把存下来的棕榈果放到蒸锅上蒸两小时,再把棕榈果和果核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