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回到屋内,就开始逗他:“阿生,喊阿布哥哥!”
“阿布哥哥!”长生清亮的双眸,实则没了焦距,傻笑的盯着阿布看。
阿布笑的直拍手:“来来来,再喊阿布哥哥!”
醉酒的长生,不学野兽叫喊,更不学野兽爬,就是这样子呆呆萌萌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实在是太可爱了。
“阿布哥哥!”长生哪怕跟着阿布一起笑,他也不拍手,整个人依然是严谨的很。
可严谨中又带着乖巧,看的阿布心痒麻麻的:“阿生,咱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这么呆萌乖巧的阿生,不欺负他一下,这一夜都睡不着。
夜风醉酒了,躺在兽皮上,长臂揽过萧瑟:“别动!”
萧瑟缩在他怀里,眼珠子直溜溜的转:“夜风!”
“嗯!”夜风醉了也不忘应他的阿瑟,“什么事?”
“没事,睡吧。”萧瑟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胸口,“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
翌日,风雪依然在下,并没有停歇的意思。
萧瑟伸了个懒腰,看着醉酒没有醒的夜风,朝阿茶房屋而去,敲门。
“谁?”屋内传来丰收沉冷的声音。
萧瑟吓了一跳,低声应道:“我,阿瑟!”
门打开,红肿着眼睛的丰收,满脸戾气,看着站在门外的萧瑟,面容微微软和:“阿瑟!”
“怎么了这是?”萧瑟看着委屈又可怜的丰收,“阿茶骂你了?”
丰收连连摇头,立马替阿茶说话:“没有,没有,她没骂我。她还没醒。”
萧瑟看着这样的丰收,蹙眉:“那你陪我走走吧?”
丰收看了一眼屋内的阿茶,关上房门,陪着萧瑟。
穿过走廊,萧瑟走在风雪中,一脚踩下去,落了一夜的雪地中,立马就有一个脚印。
丰收耷拉着脑袋,无精打彩的陪在萧瑟身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消沉和暴戾。
“你说这雪什么时候会停?”萧瑟突然出声道。
丰收连头都没抬,剥着自己的手指甲,声音闷闷的:“我怎么知道。你若想知道,你得问花岁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