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丰收发现,结成伴侣很神圣,很欢喜,也很困难,不再是如以前那般,相中哪个雌性扛走就好。
以前,族长不扛雌性,他们对于结成伴侣这事,一点也没上心。
对于那些天天盯着自己看,明里暗里的让自己扛走她们的要求,那是看都不看一眼,一点意思也没有。
后来,族长有了阿瑟,丰收也想要一个可以陪在自己身边的伴侣。
他本想随便扛一个对自己暗示过的雌性走,却发现下不去手,因为想着要把对方扛走,他就兴致缺乏。
直到那个闷不吭声,天天拉长着脸的阿茶,跟着阿瑟后,开始笑时,他对扛雌性突然有了兴趣。
他开始有意的往阿茶身边靠,逗她一下,气她一下,让她注意自己。
反正变着法子的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也会跟着傻笑。
他想,自己应该是想把阿茶扛走的吧,而他也打算把她扛走。
却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如族长说过的那样,雌性一个就够了。
若是他选了阿茶,是不是要一辈子都和阿茶在一起?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他有意无意的疏远阿茶,想要试试阿茶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自己远离阿茶后,除了更想她,更想和她说话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同。
反之是阿茶,她跟着阿瑟越来越爱笑了,懂的也越来越多。
不管是她寻找草药时认真的样子,还是做食物时满足的样子,以及她射箭帅气的样子,每一面都烙在他眼里,让他着迷。
丰收沉沦了,他又开抬接近阿茶,然后开始挑逗她,那种感觉隐忍而又欢喜,只为看到她的笑容。
慢慢的,他发现阿茶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了,这让他害怕不已。
因为他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把阿茶扛走,和她过一辈子。
他逃避了,他躲闪了!
他不敢承受,他也不想后悔,他想再等等,再等等。
那次去毛牛部落拉毛牛时,他被雷电云豹甩下河里时,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呛了许多口冰冷的河水,那种呛着的火热感,让他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