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虫,它们也明白,此时不动能保命,动则死,只能原地待着。
太阳很大,照的洪水表面波光粼粼,有那几分美丽,也有那么几分壮阔。
一天过去了,第二天的太阳比昨天的太阳更加毒辣。
穿着防护服的勇士们,感觉有点闷热,有点烦燥,很想把这身衣服脱掉,光着膀子嗷嗷叫着来撒欢。
可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子做,因为洪水的慢慢消退,那些树木也开始被迫移动。
躲藏在树木上的活人,开始朝着杯子山而来。
野兽也开始试探着往这里而来,勇士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以此来保护部落。
夜风最紧张最担忧的是周末部落,他站在杯子山顶,看着阿末族长因为没有雨水可以喝,现在正趴在大树边,伸手勾起洪水往嘴里送。
喝洪水的不只是他一个,许多人都这样喝。
一具被撕扯烂掉的半具尸体,漂到阿末族长面前。
阿末族长愣了一下,继而欣喜,抓着尸体甩上大树,大口的啃食。
其他族人如丧尸般,缓慢的挥舞着双手,机械的奔过来,抓着尸体一起啃食。
雌性抱着娃崽,或者是啃食着,嘴里发着嗬嗬的声音朝尸体涌去。
一个族人突然倒下,身体抽搐几下不再动弹,没抢到尸休的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朝那个族人慢慢围了过去。
温暖的太阳光,洒在这些人身上,却让他们感觉不到半点温暖,而是让这棵大树多了一些无奈和悲哀。
上方的夜风瞧着这一幕,猛的闭上眼睛,大踏步走人。
红了眼的阿日,瞧着大树上,正在争抢娃崽的一幕,双手微微颤抖,愤怒的很想给那些人射一箭。
可是,射了又能怎么样,那个娃崽也没有救了。
这就是最痛苦的事,明明心疼悲伤想救,而那个人却已经救不了了,只能眼睁眼的看着他消亡。
夜风抓着棕榈绳,挽在结实的手臂上,可以看到根根青筋暴凸起。
他寒眉冷眼,抓着棕榈绳空降下来,喊道:“阿瑟!”
萧瑟急跑过去,看着在自己头顶上方还有两米,却不下来的夜风,心疼的眼睛红了:“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