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再次回头望去,眼中惊恐无比,他怎么感觉这黑水好似跟着他一样,他往哪跑,这黑水就跟着往哪流。
先前祭司说的,她有办法把那个部落的所有东西都抢过来。
这个办法就是用黑水与火焰一起燃烧,可以烧死那些人,然后把对方的所有东西都抢过来。
可是祭司没说,这黑水也会烧死他们抢抢部落的族人,更没说这黑水会追着他们跑。
先前,他们在那里捧黑水的时候,一切安好,倒也挺好。
可是当点火的路,和黑水的路上都淋了黑水后,整片黑水都跟着燃烧。
那火看着不大,但一旦沾上,根本就扑不灭。
想着用黑水扑灭人身上的火焰,火焰却越烧越大,哪怕是在雪里打滚,那些火焰也不会灭。
更甚至时,原本是凝固的黑水,被融化后流进雪地里,连雪都给烧着。
坦当时都惊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他眼睁睁的看着带去的几个族人,沾上黑水被火吞噬。
听着族人的惨叫声,他知道这是天神在责怪他。
他只能扔下着火的族人,带着剩下的族人往部落跑。
可能天神因为自己扔下族人后生气了,才会他们跑到哪,黑水流到哪,火焰便烧到哪。
明明是风雪天,火不但不灭,还随着风的刮势烧的更旺。
黑水流进白雪地里,白雪就变成黑色,黑色的上面全是蓝色的火焰,碰一下就烧死一个族人。
坦再也不敢回头,一口气奔到部落山洞。
看着山洞里光着身子,哪怕围着火柴依然瑟瑟发抖的雌性和娃崽们,他惊呆了:“你们的兽皮衣呢?雄性呢?”
有个族人怯怯说道:“祭司带他们出去,把兽皮衣都穿走了。”
一听说是祭司带出去的,坦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有点不满。
他都舍不得让没有兽皮衣的雄性去外面,她怎么就让那些没有兽皮衣穿的族人们去风雪天里?
少一个族人就少一份他把这一带族人都给抢到手的机会,祭司怎么能做这种事。
但他还需要祭司的帮忙,自然不能说这些话。
又一个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