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依然裂开,还流了好多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对,是我不好。”
萧瑟看着吓哭了的阿茶,心头闪过一抹不好,沉声道:“别哭。把钻石镜拿给我。
”
阿茶很想拒绝,可也知道这个时候拒绝一点用处也没有,就把身旁的钻石镜递给她。
钻石镜只有巴掌大,是自脸盆大的钻石上面突然掉下来的,正好可以拿来当镜子用。
虽然照出来的人物像苍蝇的复眼一般,但有总比没有的强。
萧瑟看着钻石镜中比千蛛万毒手蛛儿的面容还要丑陋的面容时,心咯噔往下沉。
她,毁容了!
因为冻疮而毁容了!
这也太扯了吧?
萧瑟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青肿紫红发胀的手背,也是道道裂痕,每道口子都好似撕裂般湛透着血,又疼又痒,让她很想抓。
“阿瑟!”
阿茶是真吓哭了,明明她刚才接手时不是这样的,可阿瑟却变成了这样。
都是她的错,怎么办怎么办?
萧瑟把钻石镜反扣在兽皮被上,盯着阿茶郑重:“这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也别告诉任何人。”
特别是夜风。
阿茶慌忙抹掉眼泪,忍着悲伤问萧瑟:“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萧瑟沉思后出声:“就这样吧。”
现在冰天雪地中,她想找草药都找不到,可不得就这样。
虽然可以放盐化水再泡,但她脸上的伤口裂的太开,她无法承受盐水的催残。
她又不是受虐狂,还在伤口上洒盐。
阿茶点头照做,给她脸上用热水敷,萧瑟则是把一双手直接泡在刚刚好的热水里。
手放下去时,真的是麻木的,随
后热到全身打激灵的刺感,让萧瑟咬牙,必须支撑。
她得把伤口再泡软点,好上药膏,而不是任由它这样冻下去。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冻疮,去年也没有,没有想到这次居然长了,还长成了毁容式的冻疮,也真是够悲催的。
她想到了梦境中的阿此,在阿茶给她抹完药后就下床:“我去找下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