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要试一下,他必须试一下。
夜风没说话,任由长生教着阿句要说哪些话。
阿句看着掉眼泪的长生,眼睛也红了,伸手给长生擦眼泪:“你别哭,我一定照你说的做。”
长生最后的坚持,在阿句给他擦眼泪时,溃不成军:“记住了吗?”
“记住了。”阿句红着眼撇着嘴,奶声奶气,又很坚定的点头,“都记住了。”
长生抓着阿句,想留住他不让他去,他怕。
怕阿句进去了,若是没成功,他最后的希望真就没有了。
可他又必须让阿句去,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再次叮嘱阿句:“一定一定不要提到我,不要提到我!”
痛彻心扉就是这种感觉吧,明明他们才是最亲近的人,却在最后,连提起自己的名字都不能。
还有什么比这更悲伤!
夜风抱着阿句朝帐篷走去。
趴要夜风
肩膀上的阿句,撇着小嘴朝长生挥手:“我都记住了,你别哭!”
长生怎么可能不哭!
族人们都被这悲伤的气氛染的红眼抹泪。
阿喜坐在冰面上,双手捂唇不敢哭大声。
她刚才也进去了,她也对阿日说了许多话,可是阿日不理她。
如果是以前的不理她,阿喜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现在的这个不理她,那是要死人的。
夜风把阿句抱进帐篷,萧瑟怔了怔,随后赶紧让位置:“阿句,到这里来。”
阿句自夜风怀里下来,急忙奔到萧瑟身边,又迅速爬到阿日床上,钻进他的兽皮被里。
一双又软又柔的小手,搂住阿日的脖子,啵的在阿日脸上先亲了一口:“阿日!”
没有人阻止他的这一行为,任由他自由发挥。
现在这个时候有什么可阻止的,能把阿日唤醒,什么姿势都可以。
阿句抱着阿日的脖子,用自己的脸去碰阿日的脸,声音柔柔的,轻轻的,软糯甜腻:“阿日,我是阿句,我来了哦!”
“你都好几天没来找我玩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你为什么要躺在床上?你是要这样和我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