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欢喜:“阿日,我把长生带进来了。”
进入帐篷的长生,目光一直落在侧身对着自己的阿日身上,眼里有着期待。
真是阿日让阿句带自己进来的?
阿日没回话,继续吃稀饭。
这个无声的抗拒,让刚才眼露期待的长生,眼里的光瞬间没了,并又加深一层忧伤。
阿喜不擅长看这些,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干笑两声:“长生,你昨天在冰河里找了阿日一天,身子骨一定很冷吧,阿叶熬的姜汁汤,你喝了吗?”
“没有。”长生的嗓音有点哑,不是感冒,而是心伤,又长时间紧闭唇,全身紧张,导致他喉咙干涩,才会声音沙哑。
长生说这句话时,一直盯着阿日看,他没看到阿日微顿的动作,好似这帐篷里根本就没有多一个叫长生的人。
阿日真的不要他了?
长生的
心好似被一只手拽着,用麻绳绑着一块大石头,把他整个人扔进冰河里,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
他想浮上来,大石头却一直扯着他,疼的他动弹不行,挣扎不了。
长生很难过,还感觉很委屈,他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可以对阿日用强的,也可以把阿日锁在自己身边,可那样,阿日会不高兴。
他不想阿日不高兴,他想要阿日开开心心的,只有两个人时,阿日会逗他笑,哄着他,再撩着他。
可是现在的阿日,就像是这里的冰雕一样,从里到外都透着冰冷,让他想靠近都靠近不了。
长生突然有了一个很卑裂的想法,他捂着脑袋,装着很疼的样子,低呼一声:“好疼!”
略沙哑低沉的声音,配上这突然一声惊呼,可把阿喜和阿句吓着了:“长生,你怎么了?”
“我去找阿瑟过来给你看看。”
阿喜说着就要跑,被长生拦住了:“不用,可能是在冰水里泡的时间长了有点头疼,喝碗姜汤应该就没事了。”
话是对阿喜说的,目光却是落在阿日身上。
可是,长生自说头疼到现在,阿日没看他,连拿勺子的动作节奏都没顿一下。
阿日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