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真是气死我了。”
雨加雪的天气里,那水有多冷,真是没跳下去过的人,都不配说水冷的话。
夜风了解事情的经过,道:“所有船上的绳子全都收起来,大树搭子也推开。”
“明天共水来了,这些也不需要,野兽想再来一轮,已不可能。”
夜风看向身边的一个雄性,吩咐道:“去告诉旗手,让他们通知所有的船都把绳子收起来,大树搭子都推开,不准私自下船。”
雄性领命而去,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野兽的皮给剐了做旗帜,可恶。
长生自是也同意这事:“确实,上船下船放绳子,其它时候都收起来。
”
丰收搓了搓手取暖:“那还不是因为船没动,所以才没把绳子收起来,哪里想到就被野兽撞了个空,还偷袭我的船。”
真是越想越愤怒,越想越觉得刚才那一战,没有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和勇猛,好想再来一次,单挑两头裂齿兽。
肘碎它们的天灵盖,踩塌它们的肩膀,拳轰它们的胸口,再把它们扔进河水里,让鱼兽撕的粉碎。
大意了,刚才他可以发挥的更好,现在后悔不已,想再找野兽打架,已是不可能。
“族长,阿瑟来了。”一个族人脸上带笑的奔进船檐来报告。
夜风微惊,赶紧起身,就看到萧瑟在族人们的保护下,自外面进来。
萧瑟拿掉滴水的斗笠,族人替她解掉身上的蓑衣,挂到板壁上。
夜风上前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声音温柔又心疼:“不是让你好好在船上吗?怎么跑过来了?”
“有族人受伤了,我来看看。”萧瑟怕阿茶搞不定,所以还是要过来看看族人们伤的怎么样,需不需缝针。
夜风指着正在救治最后一个伤者的阿茶,满心欢喜的与有荣焉:“阿茶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