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雌性,明明阿蚌却是第一次见,怎么还舍不得扔掉。
就这么怔愣间,大嘴大鱼兽,把阿蚌和那个雌性给吞了。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夜风,说不出此时心中是什么滋味。
如果阿蚌把雌性扔掉,他完全可以活着回来,可他就是不扔。
手中绳索被扯了扯,夜风瞳孔骤然放大,冲进旗帜房,拿了一把匕首,对阿本阿次说道:“跟我来。”
阿本阿次应声,也拿起短刀,跟在族长身后冲出
旗帜房。
刚才外面发生的事,他和阿次都看到了,真是又惊讶又震撼。
怎么也没有想到,阿蚌会跳下去救人。
夜风来到瞭望台:“我下去救人,你们拽绳子。”
“族长,我也下去。”阿本忙说道。
他以为他是跳下水救人的那个,怎么让他在这里拽绳子。
“不用。”夜风咬着匕首,纵身跳下水,顺着麻绳游过去。
若是说这麻绳是钓鱼绳,那鱼饵就是阿蚌两人,钓鱼杆在阿本阿次手里。
只能说猎物太凶猛,钓鱼绳拉不动,却也不放开。
吞了两人的大鱼兽,疯狂摆动尾巴想往下游,却总感觉身体好似被什么给跘住了一般,怎么也游不动,只在原地摆尾打水。
大鱼兽睁着大眼,张着大嘴,浑身都带着懵懂。
我怎么就游不动了呢。
夜风几个水猛子,就到了大鱼兽身边,手中匕首对准鱼兽的眼睛用力往里戳。
大鱼兽痛的更加用力摆尾,打的水啪啪直响。
夜风握着匕首的手,从鱼的眼睛一直刺到鱼脑里,整只手臂都捅了进去。
握在手里的匕首,在鱼的脑子里疯狂搅拌。
狂甩尾的大鱼兽没几秒就歇了菜,鲜血顺着河水往下游,染红一大片水湎。
夜风拽了拽麻绳,很
好,绳子还在鱼饵手上。
他冲阿本打手势,阿本和阿次赶紧拉绳索,把大鱼给拉到船身旁。
夜风抓着大鱼兽的嘴,冲着里面喊:“可以松手了,我们要把鱼兽吊上去,你尽量撑着点,让自己呼吸。”
话落,鱼饵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