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道。”
“她想干什么?”
雄性和雌性虽然都是一样盘发。
“怎么就成了闹事的机会?”
“我清清白白的,真的,你相信我。”
萧瑟满意点头:“是。阿刷说她当时是背对着水池房口对吧?”
夜风:“……”
“她那一试探的话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立即就沉了脸把她给吓跑了。”
“那只能说明你倒霉。”丰收坐到夜风身边,靠在他身上,翘起二郎腿,“有没有一种可能,无论昨晚是谁去水池房,都会有今天这一出?”
这么麻烦,她还不如去杀两头野兽。
“注意到她后又要怎么对出现的她心生好感,你知道吗?”
“我这样就够了。”虽然她的大祭司能力没了,但她依然占一个名头,“你好我才会好。”
萧瑟朝阿茶望去:“你呢?”
阿骨接收到萧瑟询问的目光,也出声:“虽说那么晚了也会有洗头的,但洗澡时不洗头的都会把头发盘起来。”
“咳咳!”假装的两声咳,打断深情对望的两个人。
他一片清澈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困惑:“那那,族长刚才说这事算了,她有这想法,她是坏的?”
他气鼓鼓的控诉着:“大她刚到一号船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勾引我?”
“看着很可怜很本份,但她想要说什么做什么,都会推一个人出来达到她的目的。”
萧瑟接过阿茶递来的一杯热水,吹了吹上面的雾气,这才出声:“她的目的不是阿刷,她要的是一个闹事的机会。”
夜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阿骨:“如果是你,你选谁?”
阿茶在萧瑟微顿间接话:“所以她是故意走错水池房?”
阿瑟那一瞥,看的夜风心惊胆颤,忙给自己洗冤:“你带阿刷他们在河边部落时,她找我说过两次话。”
说聪明够聪明,说笨也挺笨的。
阿玲那时可能是有想要勾他的想法,但身为部落族长的他,怎么可能被勾走。
萧瑟道:“长生和阿日可以去除吧?”
也不知道那个叫阿玲的雌性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