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确认一件事,你们究竟是不是宁帝的人。”刘浪说着,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死士。
此时,那个女死士身上盖着破烂的衣服,那衣服应该是景龙救对方的时候,顺手拿来的。
女死士意识已经模糊,身体也非常虚弱,看起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神仙,恐怕也无法将她救回来了。
对她来说,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
“不是。”见宁浪一直盯着女死士看,景龙知道如果今天不说的话,刘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便摇头否认道:“其实,我救这个女人,不过是想给自己留条退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拓跋帝不信任我们,再加上拓跋少君也想将监察司扳倒,所以,我们必须要给自己留退路。”
“童安想尽快找到公孙主母扩大自己的功劳,让自己有资本应对拓跋少君的手段,但潘金衣的想法不一样。因为潘金衣曾追随过宁帝,其实在拓跋家的人心里,潘金衣从来都不是他们拓跋家的人。”
“童安那人野心很大,如果他能率先找到公孙主母,他有可能会成为金衣。一旦成为金衣,拓跋少君就算是想杀他也得掂量掂量了。至少,只要拓跋帝还活着,童安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潘金衣要面对的是所有拓跋家的人,他必须要为自己考虑。所以,如果最终实在没办法,我们可以选择跟公孙主母联手。”
刘浪眉头皱起,知道景龙没必要说谎,便问道:“所以,你来这里之前说的那些话,其实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景龙点头:“没错!孙银衣,你可是潘金衣一手提拔上来了,拓跋帝肯定也会将你当成是潘金衣的心腹,所以,咱们之间并没有矛盾冲突。我们如果被拓跋帝对付的话,你肯定也避免不了。”
刘浪笑笑:“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想收拾拓跋帝呢?”
“什么?”景龙有些没太听明白:“你,你想对付拓跋帝?”
“呵呵,杀了拓跋少君,敢不敢?”刘浪答非所问道。
“你,你说什么?”景龙的反应跟童安的反应一般无二。
听到刘浪的话,景龙第一感觉就是刘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