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留手了吗？”维拉用嘴努了努杜尔被打飞出去的位置，“如果你的气势中真的带有杀意的话，现在这些家伙应该是四处逃窜，而不是这样装聋作哑了。”
“卧槽？！”郑曙转头一看，立刻被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刚才被他打飞出去的杜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并且正肿着半张脸混在人群当中和其他人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要不是维拉提醒郑曙甚至都没有发现这家伙。
不过郑曙也发现了，周围的这群英雄虽然都看似无事发生，但实际上依旧会有一些有意无意的视线转到自己的脸上。
看得出来，他们就像是维拉所说的那样，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的动向，一旦自己有任何想要动手的样子，这群人必定会四散的奔逃。
“所以，他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是为了在宴会旁边待着？这是什么道理？”郑曙有些疑惑。
“当然是名声了……”维拉耸了耸肩膀，“和那些靠着勇武与实力来获得名声的神血英雄不同，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只能靠名声来吃饭。如果今天他们一群人被你一个人灰溜溜地打趴下了，那么这些人身为英雄的名声也就散掉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委托他们，但是这些人又没有信心能够将你打败，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说到这里维拉停顿了一下，看着郑曙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当然，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干，也是因为你真的是个好人。不然的话，肯定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主。”
“啧！”沉默了一下，最后郑曙还是不屑地啧了一声。
虽然很想否认维拉对于自己是个好人的这种评判，不过联想了一下现代这个时代的道德标准，郑曙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算是一个好人。
对于这个世界那低下的道德水准疯狂地吐槽，郑曙再次将视线转到了面前的维拉身上：“说起来，要说是普通英雄的话，你应该算不上吧，虽然体内没有神血，但是你的实力绝对不算差。”
郑曙紧紧地盯着维拉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那绿色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东西。
“你误会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阿波罗信徒，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散播阿波罗的信仰。”维拉尴尬地笑了笑，在郑曙的注视下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