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程度,他应该更严重一点吧。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这方已经完全败北了,基本不存在翻盘的可能性,这么一来当初四郎所许下的诺言也不可能完成。
也就是说是他欺骗了自己,这是无可饶恕的重罪,即便是愤怒发狂把他大卸八块也不为过,然而自己现在正在做的却是和过去消遣他时安排的恶作剧一样。
“啊……assass?”
感受着自己的脸被头发捉弄着,天草四郎时贞从深度昏迷醒了过来,仿佛只是刚刚沉睡了一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吗?但我劝你还是不要起身比较好,说得直接点,以你现在的状态要是动的话会死啊。”
赛米拉米斯笑着,伸手抚上了他那残留着黑色烧焦痕迹的胸口。
“没感到痛。”
“是吾给你服下麻痹痛觉神经的毒素,你本来应该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直到痛死吧。”
“这里是……”
“庭院的外侧,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才会完全崩塌。”
回过神来,才发现天空上的星光。
天草四郎时贞躺在地上看着星空,忽然有些内疚地询问自己的从者:“你不生气吗?”
“气你败北?还是气你骗了吾?”
“两者都有。”
她觉得他毫不犹豫的自白格外的可笑,原来如此,这个男人似乎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成为女王。
“这个嘛……吾确实可以生气,甚至可以使用世上最剧烈的毒素,让你因为那些痛楚而死不瞑目。”
赛米拉米斯用自己的额头碰着天草四郎时贞的额头,顺滑的秀发散落在他的脸上。
“啊……不过,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吾也累了,累到能笑着原谅你欺骗我的程度啊,而且吾也败了,败状凄惨到没有可以对你说三道四。”
赛米拉米斯挣扎着跪坐起来,抬起头看向夜空,感觉这些事情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顺,若是当时稍微更加仔细的思考一下,或许就不会败北了。
“嗯……若是可以的话,我真想看看人类获得救赎的世界啊。”
天草四郎时贞笑的甚至可以说是爽朗,感觉他就算没有达到目的也已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