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事,是一旦我把那个阴魂给打的魂飞魄散了,潘浩会不会也死掉。
算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把握,只能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给潘浩打了个电话。
“你开车过来接上我,我们去买点东西。”
没过多一会儿,潘浩就开着车接上了我,我让他去了任天翔给我暂住的小院,刚一进门,几只大公鸡就哀嚎着冲了上来。
几只大公鸡都瘦的脱形了,我摸了摸后脑勺,感觉有点对不起这几只鸡。
从我结婚到现在都快一个星期了,我还从来没回来过,早把这几只鸡忘在了脑后,它们就只能在院子里吃点虫子草籽,喝点雨水露水。
这时候见我回来,我敢打赌,要是它们会说话,早已经开口骂街了。
我赶紧回屋抓了些米粒,给它们添了满满一盆水,看了看那几只撅着屁股抢食的鸡……
唉,太瘦了,用不成了。
其实那几只鸡应该感到很庆幸,要不是因为它们饿了这么多天,今天它们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我拿了些家伙事,让潘浩去了一趟活禽市场,买了一只毛色鲜亮的大公鸡,回到了博古轩。
还是和昨天一样,我让潘浩晚上不要回家,继续到那间小木屋里施法。
这次我可不敢再犯昨天的错误,我给任诗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有事要办,让她自己先睡,我干脆就留在博古轩里凑合一夜算了。
任诗雨轻轻“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回算是真把她给惹恼了。
我把手机早早就关了静音,到了夜里,蒋亮给潘浩绑上黑布带,我们转了一圈,又把潘浩带到了小木屋里。
我拿出朱砂,用高度白酒化开了,用毛笔蘸着朱砂在屋子里画了一个八门阵法。
我掏出黄铜罗盘,打准了方位,在艮位的生门位置画了几笔,又点上一支红色的蜡烛插在地上。
“看好了这个方位,要是一会儿出现什么意外,你俩就看着这支蜡烛的光跑,一口气跑出去,能跑多远算多远。”
潘浩哆嗦了一下,声音都抖了。
“这是要干吗呢,你交代后事呢?”
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