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抹了抹嘴,“陶爷,我一外行都看出点门道了,我觉得至少可以排除一个人。”
我点点头,“阴煞的目标是顾青禾的爸爸,他是曹星辰的亲生儿子,我觉得曹星辰不会恶毒到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蒋亮打了个饱嗝,“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曹星辰是可以排除了。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呗。”
我叹了口气,“我也觉得赵青君的可能性最大,她被顾华亭耽误了一辈子,临死还被曹星辰羞辱,死后一口怨气不散,就聚成了阴煞。她现在想杀掉顾青禾的爸爸,又威胁顾青禾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这是讲的通的。”
蒋亮有点不解,“陶爷,您说她要杀掉顾青禾的老爸,怎么就磨磨唧唧不动手呢?”
我冷哼了一声,“阴煞想杀个人还不容易,但是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我猜阴煞的目的远远不止这样,它是在设一个很恶毒的煞局。”
“什么煞局?”
我犹豫了一下,“现在我也说不好,你也别问了,你只是个局外人,别牵扯进来太多。”
“得,跟了吴二爷这么多年,规矩我懂。”
蒋亮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走吧,没事就找地儿睡一觉去。两个饱一个倒,人生最美妙的事也不过如此了。”
我低头思索了半天,对蒋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还得辛苦你一趟,咱回中州。”
“啊?!”
蒋亮瞪大了眼珠子,“不是,陶爷,我这一晚上没睡了,您好歹也让我歇一宿再走。哎,您倒是说句话啊……”
我结了账,搂着蒋亮就走,蒋亮一脸生无可恋。
我买了一箱功能饮料放在车上,每隔一会儿就打开一罐递给蒋亮,他喝的馊嗝连天。
我给任诗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就会赶回中州。
“你约一下顾青禾,就说你晚上想过去拜访一下叔叔和阿姨,到时候把我一起带上。”
“好,多余,青禾……”
任诗雨犹豫了一下,“算了,我不问了。”
我笑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叔叔的。”
蒋亮真是个属牲口的,他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晚上八点多钟,他把车停在了任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