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用的方法比我要简单多了。
要不是他主动撤了阵法,也不会被阴煞报复,说不定现在煞局早就被他破解了。
我还是太嫩了。
整整一天,孙侯都在不停的杀鸡,取喉骨,然后眯一会儿。
晚上十点半,我们早就吃过了饭,他终于杀完了最后一只鸡,把剔干净的喉骨丢进海碗里,累的瘫倒在沙发上。
“累死我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这扁毛畜生了……”
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们几个人一起捏着鼻子挪了挪地方,离他远点。
十一点整,我把八只海碗里的鸡喉骨捞出来,又把杀牛刀上涂满了鸡血。
我让孙侯把脖子里的鸡喉骨摘下来给我,我放在手心里感受了一下,上面已经吸收了满满的土行之气。
我提着一大包蜡烛走到三楼的卧室,把八颗喉骨放在门口的圈子里,排成了一个八卦的形状,又把孙侯戴过的那一颗喉骨放在了八卦的最中央。
九颗沾满了鲜红鸡血的喉骨排成了一个阵法,我把杀牛刀插在了阵法正中的那颗鸡喉骨上。
我在卧室里插满了蜡烛,横九行,竖九列,一共八十一支蜡烛,形成了一个正方形。
我回到楼下歇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五十,我站起身来。
“你们都到二楼的卧室里,把门关紧了,在我下楼之前,谁也不许打开门,更不许出卧室一步。”
孙侯赶紧点头,带着孙岚母女进了卧室,任诗雨抱住了我。
“多余,你千万小心。”
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送她上了二楼,我关上卧室的门,在门外贴了一张烈火符,扎破食指在符箓上点了一滴阳血。
我来到三楼,把八十一支蜡烛都点燃。
卧室里充满了明亮的烛光,我盘腿坐在卧室的床上,紧张的盯着门口布好的阵法。
一点整。
屋子里的烛火突然一齐大亮了一下,窜起一片半尺多高的火苗。
随后火苗黯淡了下来,屋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几度。
我猛然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拖过一床被子裹在身上,冻的我牙齿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