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吗?”
我坏笑了一声,“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会儿。”
“哦。”
李莹也没多问,跟着我下了楼,我对这个小丫头是一万个满意,能收她做徒弟真的算是我捡到一个大宝贝了。
脑子聪明,刻苦肯学,胆子也不小,而且还乖巧懂事,我不主动说的事她从来也不多嘴去问。
最难得的她还是个天生八字纯阳的特殊体质,一般的阴煞鬼魂见了她都会立马屁滚尿流。
除了有点脑子一根筋不太会说话以外,我还真挑不出她什么毛病了。
我们下了楼,任诗雨和顾青禾正好也在楼下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说着话。
任诗雨和顾青禾都戴着安全帽,那男人看来是热的受不了了,他把安全帽抓在手里,神色很激动的朝楼上指指画画。
男人有点秃顶,亮铮铮的脑门上满是大汗,正在面红耳赤的和任诗雨争辩。
“任总啊,您说说我这楼盘它到底有什么毛病,这个价格我是说什么也没法接受,要不您二位就再考虑考虑,就算是让我赔本也不能赔这么多啊,我这手下几百号兄弟也都等着买米下锅不是?”
任诗雨朝他笑笑,“楚总,您这楼盘有什么问题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咱心里都门清,我给您这价格确实不高,但您自己可着中州城打听打听去,除了我们,还有谁敢来接这个鬼楼的楼盘?”
“哎我说任总,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这楼盘干干净净的,它怎么就成了鬼楼了?您可不能听风就是雨,那都是些无良同行诬陷我的,压根就没有这八宗事!”
任诗雨笑了笑,“去年年底有个流浪汉在楼上避寒的时候突然把脸埋在洗手池子里足足半个多小时,等有人发现的时候早就……直到现在这栋楼还在闹鬼,我这可不是空穴来风,这都是我们的信息部门查到的确切证据,楚总啊,我看该好好考虑一下的人是您,咱这圈子本来就不大,但凡是个做房地产的同行都不敢来接您这个楼盘,不然这个价格还能轮的到我来捡漏?您说是不是?”
那个叫楚总的男人脑门更亮了,汗珠顺着他的脑袋一个劲的流下来,但他还在嘴硬,一口咬定他这个楼盘就没什么问题,嫌任诗雨给的价格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