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不跳的。
我发誓,要不是我不想节外生枝,在这几天关键时刻闹出麻烦,我真想把这个混蛋就地按倒了摩擦他个十几遍。
安得海是个聪明人,他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
“那爷说笑了,我今儿个能拍下这幅《瑞鹤图》早就心满意足了,哪儿还想着什么纪录不纪录的事啊。再说了,要是没有诗雨和小陶仗义出手,我也得不着这宝贝不是?就冲人家这二位这人品,对我老安这份人情,啧啧,今儿晚上的主角就非他俩莫属了!”
安得海这几句话是很有水平的,既让那若兰挑不出他什么刺来,又让我和任诗雨听着也很受用。
我们几个人又客套了几句,安得海放下酒杯告辞离去,任诗雨笑着看向那若兰。
“那叔叔,那几件东西……”
“嘿,你个小机灵鬼儿!”
那若兰翘着兰花指点了任诗雨一下,“咱说好了的事,你那叔叔还能反悔不成?走着,咱提货去。”
那若兰斜瞟了我一眼,嘻嘻一笑就头前带路,我和任诗雨跟着他走出了大厅,绕到了后面的一间很宽阔的房间前面。
我们刚一靠近那个房间,门口的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人就突然警觉起来,刀子一样的眼神死死的盯住了我和任诗雨。
“猴崽子们,都给我精神着点,可别让些个牛鬼蛇神的跑进来偷了我的宝贝儿!”
那若兰拿腔拿调的朝那几个人说道,他们赶紧立正鞠躬,打开门把我们几个人让进了房间里。
我一进房间就被吓了一跳,就好像进了东海龙王藏宝的地下宫殿里一样。
房间里的窗帘都被拉的紧紧的,几盏刺眼的疝气灯挂在房间的各个墙壁上,把屋子里照的一片雪亮,一点视觉死角都没有。
十几面黑色的法兰绒窗帘足有巴掌厚,一丝光亮也透不出去。
几十个大大小小的保险柜堆放在房间的地板上,每隔两步远就有四五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严阵以待的守护着,虽然他们的手里都没有武器,但我还是隐隐看出了点门道。
这些人的腰间……
都鼓鼓囊囊的,肯定不会是放着块干粮。
我心里暗暗吃惊,看来这些人都是那若兰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