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她以前懒的学风水术而造成的。
我丹田里的这股水行法力比我之前的气息要浑厚很多,只是我不会运用而已。
有一点她说的没错,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只记得师父教给我的那些法术的用法,但暂时还没法把丹田里的法力给融合进去吧。
我只能静下心来,努力回忆着师父第一天教我风水术时传授给我的那些知识,把一些艰难繁复的咒语从头到尾背了几遍。
这几天我和任诗雨的手机又开始忙了起来,她公司里有很多需要处理的事提上了日程,生意总是要做的,不然我拿什么去还那五个多亿的债务。
一想起那五个亿,我脑子就嗡嗡的,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
我这边也有很多人打电话找我,其中最多的就是蒋亮和潘浩。
蒋亮是催我多画点符箓给店里补货,最近的生意火的一塌糊涂,再不及时补货,符箓就要卖断货了。
而潘浩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明里暗里是听出点意思,他是想知道我答应给他的那张银阶符箓到底什么时候能画好,而且他也很想知道一件事。
那天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只画出了一张黄阶下品符箓,这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我也不敢把实情告诉蒋亮和潘浩,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这下可苦了任诗雨。
一百张黄阶符箓,五十张蓝阶符箓,二十张紫阶符箓,还有一张银阶符箓。
这些都要任诗雨来完成了,因为我现在的能调动起来的法力,每天只够画一张黄阶下品的。
“多余。”
任诗雨揉着酸疼的手腕回头看着我,眼泪巴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