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很高,但在中州五魁里,她所依仗的成名手段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所以颜柳身上的更多的是一种针砭药石的金行气息。
而德福刚才无意中散发出来的白色光芒,却带着一股非常凌厉的金行杀气。
这股气息和颜柳身上的截然不同,好像是久经战阵,以无数敌人的血肉凝化而出的一种凌厉杀气。
我心里暗暗吃惊,脸上没动声色,看起来像是在搜寻着“毛贼”的身影,暗中却一直在死死盯着德福的一举一动。
过了没多一会儿,四个护院陆续回到那若兰屋前,对德福摇了摇头。
德福微微一愣,看似不经意的回头瞟了我和任诗雨一眼,眼里闪起了两道精芒。
我和任诗雨只能故作镇定,我们总不能承认刚才那根树枝是我们不小心失手打断的吧?
“德福啊,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是不是猴崽子们不听话了?”
屋里传出那若兰尖声尖气的声音,德福朝屋门微微一躬身,身上的气息顿时就收敛了起来。
“回大少爷话,虚惊一场,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了。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到了,想探望一下大少爷的病情。”
“嘿,那两个小没良心的,就让他们在门口候着吧。你告诉他们,那爷乏了,等什么时候歇足了精神再传他们进来。”
那若兰的口气就和个赌气的怨妇似的,我笑了笑,心想这家伙肯定是还在生我的气呢。
他堂堂的那爷竟然被我一个毛头小子给算计了,把一条毒蛇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在他被窝里,还在他大腿上啃了四个大血窟窿。
虽然这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可脸算是给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哪天这件事宣扬出去,那若兰的老脸可就真要没地方搁了。
我眼珠子一转,故意提高了声音对任诗雨说话。
“哟,诗雨你瞧,那爷还歇着没起呢,咱在这儿耽误人家休息不太合适,要不咱先回吧,关于打探到的那件事的消息……嗨,回头再说吧,反正人家也不着急。”
任诗雨笑着和我唱双簧,“好吧,本来是想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谁知道他睡到现在还不起,那咱也回家算了,省的在这儿碍人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