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等等陶子,你先把这些个装备转移到地图上去,不然哥们儿可没本事把这些东西背过去。”
我看了看平台的位置,心想也对。
巽位到平台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个五六米远,地面没有完全裂开,还残存着一条不到半米宽窄的通道。
但这条通道却比我们刚才走过的那条更加凶险,没有了墓道壁的保护,两边全都是深不见底的裂缝深渊。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巽位这里找个固定点,一个人先系着安全绳走到平台上,把安全绳的另一头系在大柱子上,用滑轮做一条简易的滑索。
然后其他两个人可以用滑索的方式转移到平台上,要是我的猜测蒙准了的话……
我们就有了一线生机了。
虽然这个办法极其冒险,但眼前的情况也由不得我们再过多犹豫了。
我拿出移海扇把装备都转移到了平台上,回头嘱咐了其他三个人几句,拉着任诗雨就走进了幽暗的墓道里。
唐果儿一直都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和任诗雨,我心里叹了口气。
她毕竟还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儿,离开了任诗雨的庇护,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
“妹妹,你好好跟着郭哥和那爷,我们俩很快就回来了。”
任诗雨朝唐果儿挥了挥手,唐果儿这才擦了擦眼泪,勉强朝我们挤出了一个笑容。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我和任诗雨很快就赶到了卦局的位置,十几分钟以后,北斗盒子响了起来。
那若兰喘着粗气告诉我,他们三个人已经安全的转移到了平台上,我和任诗雨可以破解卦局了。
我看了看表,时间还足够,距离辰时结束还剩下四十多分钟时间。
我们俩已经破解了整整七个卦局了,对这套固定的程序早已经驾轻就熟。
不到十分钟,青绿色的小龟壳和三枚明晃晃的金钱就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巽卦。
我和任诗雨一边往回赶一边等着那若兰给我打电话报喜,可五分钟过去了,我兜里的北斗盒子却丝毫没有动静。
我心里渐渐惊慌了起来,生怕他们出了什么事儿,赶紧掏出北斗盒子给那若兰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