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哭了。
我只是简单的做了几个纸扎小人就停下了手,用一块儿木头刻出了一个木哨,在几根树干上用刀尖刻了净心神咒,点上了我的阳血。
且不管这能不能抵挡的住蛊术,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总比什么防御措施也没有要强一点儿。
那若兰奇怪的看着我,“就这几个就够了?你摆那个阵法不是要用很多纸扎小人的吗?”
我苦笑道,“纸扎阵法只是对付实质性的敌人才有效,魅惑之术和蛊粉根本就无形无体,这几个纸扎小人也就只能让大家宽宽心罢了。”
那若兰沉着脸叹了口气,我们回到营地休息了一会儿,那若兰把其他人叫了起来。
我吹响了小竹哨……
不,这次的应该是小木哨了,几个纸扎小人帮我们搬运着背包,我把那几根木棍分给大家当作登山杖,我们顺着溪水往上游峡谷里的方向走去。
除了没有阳光之外,这里的地形我们已经走过两次了,熟悉的简直可以闭着眼睛前进。
但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就像是同一款游戏里同一个地图连续刷了三次,而且每一次出现的小怪和关卡boss都不一样。
我心里暗暗吐槽,这是开发组没钱搞研发了吗,竟然这么图省事。
但连续走了两天时间,我却意外的发现……
竟然还有更图省事的呢。
整整四五十个小时,我们竟然什么意外情况也没有遇到,我紧绷着的神经一阵阵的抽筋,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开发组忘了设置暗雷怪物了。
大家的情绪各有不同,相对于我的焦虑不安,任诗雨似乎是挺淡定的,一直都默不作声的低头赶路。
我悄悄问过她,唐果儿做的那个噩梦到底是什么,任诗雨只是搪塞了我几句,说唐果儿没告诉她。
我却有点儿不信,唐果儿无论大事小情,对任诗雨都毫无隐瞒,可能任诗雨只是不想让我知道罢了。
我也悄悄的感受过任诗雨身上的凰佩气息,似乎是比前几天更严重了,凤佩的气息刚接触到任诗雨的身体,就会忽然消失不见。
更让我担忧的是,我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凰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