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诗雨后背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个凤鸟纹身图案,她站在悬崖边上释放出的那只巨大的凤鸟形象,也包括我丹田里纯黑色凤鸟的反常的反应……
我实在是想不通,任诗雨到底是遭遇了什么经历,才能让她出现这么多不正常的变化。
仔细回想起来,除了她在山谷里消失的那二十分钟,似乎也没有任何值得我去怀疑的时间点了。
我强压着心里的疑惑,又给其他人把了把脉,也包括我自己。
所有人的脉象都很正常,看来任诗雨并不是中蛊。
不然的话,我们其他人也应该同时受到了蛊术的影响才对。
我朝任诗雨看了几眼,她似乎是在刻意躲避着我的目光,走到一边支起一个帐篷让大家换了衣服。
稍微歇息了一下,我和那若兰做了个担架抬着郭永喆慢慢的朝暗谷中段退了回去。
我们都对火山爆发有了巨大的心理阴影,生怕中了奖再来一场,索性先回到安全的地方休养一下。
除了让郭永喆和唐果儿养伤之外,我们也需要补充大量的食物和淡水。
算算时间,我们从进入地下温泉开始已经忙活了一个多月,除了三个人轮流受伤之外,却一无进展。
我们的情绪有点儿低落,大家都灰头土脸的,那若兰的头发都长的能把脸给遮住了,油光光的打着绺,还沾着几根枯草。
我和那若兰一言不发的抬着郭永喆,任诗雨架着唐果儿慢慢的跟在我们身后,几个缺胳膊少腿的纸扎小人背着仅剩的三个背包,整个儿队伍看起来就和打了败仗的残兵似的。
退回暗谷里的安全地带之后,我们找了个开阔地扎下帐篷,我和那若兰四处寻找食物和草药,留下两个女孩儿照顾郭永喆和采集树叶上的淡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担心唐果儿会突然对任诗雨下手了。
因为我心里有种隐隐的感觉,别说是唐果儿了,哪怕是再加上楚寒楼,都不可能轻易的伤着任诗雨的一根汗毛。
她现在的变化让我无比惊愕,虽然我认定了她没变,她还是任诗雨,但她身体里的那只越来越强大的凤鸟……
却让我有了一种越发不安的担忧。
郭永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