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的瘦干干黑不溜秋的,一眼就看出来是个老外喽。”
“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急切的看着李莹,她仔细想了想。
“名字不知道,我就听我师弟喊了他一句什么……张老板,我还奇怪呢,怎么一个老外还姓咱国家的姓啊。”
“老瘴……嘿,敏乃,他还真来了。”
我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李莹好像并没有觉得意外,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菜。
“那老头儿有个五十来岁吧,顶多有一米五,全身的骨头加起来没三十斤沉。对了,他的眼睛很吓人,这样的。”
李莹说着就扒拉着眼皮翻了个白眼,从她的叙述里,我很笃定这个卖给胡磊“太一令”的老外肯定就是敏乃。
他这副长相走在中州城里,那就活像是绵羊群里跳进去了一只猴子,想认不出来都很难。
“嘿,这事儿就有意思了,看来黄华裕说的那个吕宋富商就是敏乃了。可他怎么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太一令呢,难道那若兰……还批量生产了?”
我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几下,拿过手机给胡磊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胡磊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清醒,舌头很大,估摸着是喝了不少。
“哟,师……师父,您老人家身子骨还硬……硬朗?”
“边去,谁是你师父,别喝上二两马尿就满嘴胡吣。还有你!这师弟叫的挺顺溜啊,谁教你的?”
我回头瞪了李莹一眼,胡磊“嘿嘿”笑了起来,我没跟他啰嗦,直入正题。
“听说你前几天收了一块牌子?”
“牌子?哟,那可多……多了去了,有一块东周的牙笏,有一块战国的玉牌,还有……”
我打断了他的话,“就昨天下半晌的事儿,你从一个老外手上收的,那块牌子的金属材质很少见,是陨铁的。”
“哎……哎呦喂!您老可真真儿是手眼通天啊,我老胡就算是在花楼里摸了个妞儿的屁股,您都能打……打听出来我是哪只手摸的嘿!”
胡磊的语气很惊诧,他一声就喊了起来。
“没……没错了您呐,确实是有这么块牌……牌子,哎师父,我悄悄告诉您啊,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