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生觊觎居士之位的不臣之心。
竹字号里唯一一个会法术的就是袁春怡,而且她的法术还是在四五年前突然学会的。
难道张俊轩就不怕袁春怡会叛变篡权吗?
我一下子想起了我撺掇袁春怡“更进一步”时她身上腾起的那股杀气,心里更笃定了一件事儿。
袁春怡和张俊轩之间……
绝不止是表面上的上下属关系这么简单。
我的脑子里想着袁春怡的事儿,脚下却扎稳了马步。
安广财暗中使劲儿扯了我几下,我纹丝不动,他急的脑门儿上都见汗了。
“哎呀小陶!你说你这孩子,老擎着个胳膊你也不嫌累!走走,叔屋里有一饼好茶,88年的青饼,四五年了,叔连拿出来闻闻都舍不得,生怕跑了味儿。哎,你猜我花了多少钱?足足两万八!这还是从人家手里软磨硬泡才买来的。今儿个你来了,叔必须把你给招待舒服了,对对,还有蒋大师。咱上楼去开了去?哎呀你倒是走啊……”
我转头看着急赤白脸的安广财,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
“安叔,喝茶不着急,咱得先把这边的事儿给了了,你说是吧?”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了呢……”
安广财累的气喘吁吁的,无奈的放开了手。
“行,你就直说吧,你今儿跑我这儿来大闹天宫,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一脸无辜,“安叔是古董行里的老人了,这点儿意思还不明白?你说我要干什么,当然是斗宝喽。”
“斗……唉,小陶啊……陶爷,祖宗!”
安广财急的嗓子都劈叉了,指了指站在我身边无聊到拿着手机玩连连看的蒋亮。
“你这不是要啐你叔的这张老脸吗,啊?蒋大师都亲自出马了,你让我拿什么和你斗?我还不如直接抹了脖子干净呢!”
“哦,也行,开始吧,那谁,给你老板拿把刀。”
我把犯浑耍光棍的技能拉到了满格,安广财气的差点儿就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是……陶爷,您给我指条道儿,您到底怎么着才能打道回府?瞧上我店里的什么玩意儿了,您说,只要不是想抢我的那幅《瑞鹤图》,您就算是想烤个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