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角里韩东美到冒泡的鼾声,我恨的真想把他给揪起来斗地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郭永喆也爬起床苦着脸看着我。
“陶子,咱出去溜达溜达吧,我怎么觉着咱俩才是人质,这丫的睡的忒香了,听着就怪气人的。”
我没好气的把韩东推醒,他哼唧了几声,转过头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干甚?”
“干腰子!记住了,别出阵法,不然出什么事儿我可不负责。”
“嗯,知道了……呼!”
韩东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我恨恨的骂了几句,背起包吹响了小竹哨。
纸扎小人让出了一条路,等我和郭永喆出了门,我重新指挥阵法合拢,又把房间结结实实的围了起来。
郭永喆再也不敢把行李放在屋里了,他有气无力的背着沉重的装备跟在我身后,鞋底摩擦着青石板地面,发出了一阵让我心烦意乱的噪音。
“郭子,你找个地儿去补一觉算了,我自己去探探情况还能快一点儿。”
我困的也打不起精神来,郭永喆咧嘴苦笑了一声。
“哥们儿跟你打个赌,这方圆二十里地之内肯定都是太极门的势力范围,甭管咱去哪家旅馆,只要是我一离开你的视线,立马就得落到他们手里。”
我叹了口气,郭永喆说的没错,现在我只能寸步不离的把他带在身边,一刻也不敢离眼了。
我们租了个蹦蹦车,给了司机一百块钱,跟他说我们要好好领略一下晋中的山水,今天这车我们就包了。
司机乐的连连点头,加足了油门很快就赶到了我昨天驻足的那个观察地点。
坐过蹦蹦车的人都知道,那玩意儿根本就没有什么乘坐舒适度,颠簸的要死。
等车子停下的时候,我和郭永喆的胃都快给翻过来了,尾椎骨疼的几乎要从中裂开。
我们俩争先恐后的跳下车蹲在路边干呕了半天,差点儿没把昨晚吃的那一肚子美食全给倒出来。
这一下倒是不瞌睡了,我掏出罗盘重新打准了方向,抬起手指掐算了一下,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座山的风水果然有古怪,掐算的结果和昨天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