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打的,谁跟你咱们。这块废柴也玩不出什么新鲜花样儿,你自己当心着点儿他偷袭就行了。老子就不跟着你费神了,歇一会儿。”
恶灵没了动静,我心里暗暗发笑。
他明摆着就是不想出声扰乱我的心神,却还在嘴硬,不肯承认他对余独腿的暗器无比忌惮罢了。
我按照恶灵所说的,脚下的步子渐渐放缓,做出了一副体力逐渐衰竭的假象。
其实……
我的体力也确实是消耗的快要差不多了,虽然昨天我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些宝贵的休息时间,但清早我在酒店里布设阵法消耗了大量体力,再加上刚才的那场比斗,毕老师又给了我极大的精神压力。
此时我的呼吸稍稍有点儿急促了起来,丹田里涌向经脉的法力越来越缓慢,几乎快要够不着脚底了。
我的脚步也跟着虚浮了不少,汗珠大颗大颗的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
头顶上的计时器不停的跳动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
我和余独腿谁都没有急于出手,透过我眼前那片雪白的喷绘布,能隐隐的看见对面的x展架上,模模糊糊的映出了一个也同样在不停移动着的身影。
“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你得赶紧想个法子让他动手。”
沉默了好一会儿,恶灵终于忍不住了,又开口说道。
“磨蹭到计时结束,你俩谁都没打着对方,还是你输。”
“嗯,放心歇着你的,别急。这就和钓鱼是一个道理,舍不得下香饵,就钓不着大鲤鱼。比斗才开始没一会儿呢,我要是现在就假装跑不动了,余独腿就算是再傻也不会上当。”
我回了恶灵几句,喘气的声音紧接着就粗重了起来。
这不完全是在演戏,我已经渐渐有了疲累的感觉,脑袋隐隐有点儿发晕,口干舌燥的。
可能是我的影子也倒映在喷绘布上,余独腿也可以透过x展架判断出我现在的体能状况。
他的身影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举了举右手,迟疑了一小下,紧接着就又慢慢移动了起来,并没有立马上钩。
我咬着牙继续跑了一会儿,眼看着头顶的计时器已经倒数到了“19:50”的字样,我脑子里勾勒出的